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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她心虚的四处看了看,一向豪华整洁的车身内也满是黑泥,“好像好像车也脏了。”
她的头低下来,生怕他会动手揍她一样,小心翼翼的往窗边缩了缩:“你不会想让我赔吧,你知道的,我赔不起。”
慕硕谦神色不悦的盯着她,她的衣服脏得不成样子,脸上和胳膊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她不担心自己的伤势反倒先担心起钱来,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么不爱惜自己。
袁益此时上了车,显然也看到了顾七里的伤,于是试探的问:“谦少,去医院吗”
他没出声,默许了。
顾七里急忙说:“只是一点擦伤,不用去医院。”
慕硕谦没有理会,车子径直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一进医院大门,正好几个医生推着一个病人自远处疾步跑了过去,看样子是疾症。
父亲住院的时候,她日夜留在医院里照顾,父亲数次病危,她就一夜一夜守在icu外昼夜无眠。
当医生宣布了父亲的死讯,当她看到那张杳无气息的脸和没有生气的白色床单,她觉得她的世界在一瞬间倾塌了来。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坦然镇定的走进这里,触景生情,心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