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非礼我,我是正当防卫,你们还要我说多少遍。”
“当时没有目击证人,顾小姐所说的不过是片面之辞。”
“关哲的话不也是片面之辞吗,为什么你们处处向着他”顾七里的情绪激动了起来,这两名警察明显是在刁难她,显然是有些惧怕关家的势力,或者是受关家所托,非要给她定个罪名,她明明是受害者,现在却要被反咬一口。
只是,她相信,在澳城,讲势力也要律,没有人杀了人可以逍遥法外,再有钱有势也不行。
之后,无论警察再问什么,顾七里都是一言不发,坚决不再多吐一个字。
对于她的固执,警察也无可奈何,只好决定将她暂时关在拘留室里明天再继续审。
狭小的拘留室里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四周墙壁,连窗户都没有。
顾七里坐在床上,望着对面的墙壁发呆,这个时候,她竟然意外的心静如水,不是不害怕,可她莫名就觉得不必担心,好像不管她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有人像神祇一般高高在上的替她解决。
自从认识了慕硕谦,她就一直有这种感觉,也或许,是错觉。
从角落里找到了半截粉笔,她无聊,便用粉笔在墙上写单词,很快就要考试了,她必须要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