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咬牙切齿的说道:“乳臭未乾的小丫头想要和我斗,嫩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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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七里回学校取证书这天约了米其,大概是离开学校太久了,突然间回来看到这里熟悉的一草一木还是很怀念的。
“吓死我了,我以为自己过不了呢,还好还好。”米其抚了抚胸口,长舒了口气,“要是没过,我妈非得骂死我不可,她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我能当上翻译呢。”
“伯伯最近还好吗,工作找得怎么样了?”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一直闲在家里无所事事。
米其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恼:“他那么大岁数了,哪有地方肯要他啊,赌场他也不想去了,正准备拿钱做点小生意,可是他那脾气你是知道的,做生意还不得亏死,现在天天跟我妈吵架,简直烦死了。”
顾七里说:“他最熟悉的还是赌场的工作,如果能回到那里做事是最好不过的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上次在人家的赌场里大闹了一场之后,就再也没有赌场敢要他了。”
顾七里眼皮轻轻眨了两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她没有说出来。
正是中午吃饭时间,学校的路上人来人往,有的人认出顾七里还冲她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