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晾了他两天,天知道他这四十八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明知道她不会理他,还每天找各种理由去法餐厅,搞得一众高层都以为他对法餐厅哪里不满意,私下里不知道紧急开了几次会。
今天如果不是他剪伤了手,她依然不会搭理他,那种感觉真的是糟透了,就像一个人失去了魂魄,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心不在焉。
“我要是再不理你,你还要把手弄伤?”顾七里不赞同的瞪向他,“慕硕谦,你是小孩子啊,没事儿学人家玩自残。”
他勾起嘴角浅浅笑了一下,倾身抱着她:“你可以试试。”
“慕硕谦,你威胁我是不是?”
“不敢。”他亲了下她的耳鬓,“我怎么敢?”
“那你记住今天说的话,否则,大刑伺候。”
“大刑?捆绑还是滴蜡还是垂吊?”慕硕谦好整以瑕的盯着她渐渐变红的脸。
顾七里直接气得走人了,不过嘴角却是带着笑的,跟他堵气,她更难受,现在大家重归于好,她当然开心了。
餐厅的开业活动结束后,慕硕谦接到了一个电话,澳城那边有点紧急的事情要处理,他坐下午的飞机回去了。
而顾七里还要继续留在a市进行工作交接,十天后,完成了这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