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南战的问题,慕硕谦只是轻啜了一口酒,半晌才用冷冷淡淡的声音回答道:“一个齐家还不足以成为我的忌惮。”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从前的事情应该早早有个了断,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
顾七里装着若无其事的去夹菜,可是连夹了两下都失败了,也不知道是跟菜置气还是在跟自己置气,她就认准了那块虾仁,非要把它夹起来为止。
他说得对,从前的事情就应该早早有个了断,不该再拖拖拉拉的。
而他们现在唯一的关系就是已经名存实亡的婚姻吧,她临走的时候同他说过,如果他有时间就去办下离婚手续,可他迟迟没有联系她,她也不想主动跟他发生交集,不过现在,她是不是该主动的催促一下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顾七里到底是败给了那块虾仁,她放下筷子,冲着南战优雅的笑了下,“失陪。”
她拉开椅子,转身离开,自始至终也没去看旁边的男人一眼。
一出门,有台轮椅放在门的左侧,为了保护**,香山会所里包间与包间的距离都很远,这台轮椅既然放在他们的门口就说明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南战的腿脚一定没问题,来时还是他开得车,那么……。
是慕硕谦?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