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随便。”
简思不知道这个“随便”是多少,最后她拿起桌子上的笔,用手机的亮光照明,她填了五万。
在简思眼里,这已经是个大数目了,而且足够维持妈妈一段时间的医疗费。
她把支票撕下来放进口袋,说了声“谢谢”便走出了房间。
直到关上门,她仍能看到躺在床上睡得很熟的那个男人。
她应该叫南战吧,因为支票上有他的签名。
简思站在走廊里,头顶白花花的灯光照着她苍白的脸,她握紧了拳头,笑得有些凄凉,就这样吧,是,就这样吧!
意外的,简思在酒店大堂看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是照片里那个“老板”,他正在跟酒店的经理争执。
经理不断的安抚着:“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房间被南先生订了,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们给您免费提升到总统套房,而且是免费的。”
肥头大耳的男人当然不愿意,因为他并不是冲着房间去的。
简思看到他依然在同经理争吵,急忙用包挡住脸飞快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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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医院又来催要费用,简和东正在低声下气的请求宽限,医院下达最后通牒,如果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