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可你要知道,男人啊,皆是一些狼顾好色之徒,那些模样俊俏,又喜欢花言巧语的,根本不是可以依靠的人更何况,你与他走近,只会害了他,也会害了你自己!”
“老九,你今日去了哪里?”
来到卫戍军营地的齐开阳见到了燕九,后者却“嘭”地一下扔了一个巨大酒坛,放在桌上,笑道:“我这人不好女人不好财宝,偏偏好酒,你知道的所以嘛,我今天去了天河郡一位朋友那里,拿了这坛河天遮来,来,你我痛饮一番”
齐开阳却一把按住了燕九去端酒碗的手:“先不说军营中禁止饮酒,你在天河郡,什么时候有的朋友?今天天河郡城内发生巨变,不可能与你没关系吧?”
“唔”燕九悠悠道,“燕九也只是个代号燕家是护卫皇室的家族,而我本不是燕家人,却因为服侍太子,得了燕家的赐姓。讲道理,我们当年也只是陪太子遛鹰走马,吃喝玩乐罢了天河郡里,恰好就有一位当年一起玩的朋友。”
“他也被赐姓燕?”
燕九似乎是在回忆一些很久远的事情:“是。我们十三个兄弟里,他修为最末,排行十三。当年太子即位之时,王都大乱,我们十三个兄弟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没想到,还有重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