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间可宝贵的很呢。”杨晨没心思跟陈佑铭扯这些弯弯绕绕的鬼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父亲是因为当年黄一峰遇害的案子,被警方带走的,对于黄一峰被人谋杀一案,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都是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了。”陈佑铭的脸色微微有些阴沉了下来,对杨晨说道:“你不会是冒用远邦制药的名义,故意跑来问我这些事情的吧”
“你猜对了。”杨晨很痛快的承认了下来。
“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陈佑铭不快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整天有多忙你父亲入狱的事情,那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关系限你三分钟内离开我们龙辉集团,否则”
“否则怎样叫保安上来把我轰出去吗”杨晨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了一抹弧线,玩味地打量着陈佑铭,突然问道:“你好像很心虚啊”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再强调一遍”
“从黄一峰老家的祖宅里头,我们搜出了一张当年你亲手写给黄一峰的欠条。”杨晨紧盯着陈佑铭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或许该跟我解释一下,你和黄一峰之间,这笔高达两千四百万的债务纠纷,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什么”杨晨的这句话,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