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来的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二十七八岁年轻人,打扮得人模狗样,一头油光水滑的中分,看着跟个抗日电影里面的汉奸翻译官一样。他嘴里叼着根烟卷,却并没有点燃,只是斜斜的叼着。眼睛略带三角,看谁都仿佛是在斜着看。
在他身后,呼啦啦跟上来七八号人。一个个都是体型彪悍,大冬天的也光着膀子,露出膀子上的老虎或者青龙纹身,也有纹关二爷的,眼神凶狠,仿佛随时要吃人一般。要不就是满头花花绿绿的头发,标准的城乡结合部乡村贵族杀马特风,脑袋昂得高高的,一副中二模样。
总而言之,没有一个正经人,很显然就能看出来这帮家伙属于那种有活力的社会团伙成员。
一进来,这帮家伙就把大门给生生挤垮了。然后为首这人老实不客气,一脚踏在窝棚中唯一的那张吃饭用的桌子上。
因为房间太小,其他几个人除了勉强挤进来一个,其他人都在窝棚外面,冲着窝棚这里踢一脚,那里摸一下,甚至把一两块破开的塑料布直接掀开。作这些的同时,他们还在用阴狠的眼神向四周打量,一时间弄得乱哄哄,乌烟瘴气得很。
外面那些工友们远远看过来,却没有人围过来,甚至在躲闪着这些人的眼神。显然,这些人的恶名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