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教育，并不意味着大学的学历。那是两码事。系统的科学教育是指科学方法、科学思维方式以及科学研究的准则。而这些，自学也可以得到。”
“也就是说，一个没有上完大学的人，也有可能提出这种理论了”
“没错，甚至，在我看来，这个理论太过颠覆，学院派反而很难提出，只有那种并非学院派的民间研究者，才能够打开思路做到这点。”
“哪怕那是一个年轻人”
“哪怕那是一个年轻人。”凯文斯博士抿了抿嘴唇，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道：“你要知道，二十多岁，实际上是一个科学家思想体系形成最重要的时刻。天才的科学突破，往往是在发现者二十多岁的时候产生，就算不是，也是在那时候奠定基础的。年轻人相比老人思想更加活跃，提出这种颠覆理论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那么我们明白了。”
灰衣西装男子点点头，和凯文斯博士道别，然后切断了连线：“那么，我们需要进一步的情报。诸位先生，我需要你们行动起来，对这个人进行彻底的、全面的情报收集，如果可以，我不介意知道，他头天晚上和哪个女人做爱，用了什么姿势，时间有多长。”
“然后呢”
“然后，我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