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和他在一起,不该自作主张地把少年推到安全的地方。
如果今天铃铛没有响,可能会发生的一切,远要比他们一起坠落涉险,同生或者共死的结果残酷得多。
陆灯望着他,眉眼轻轻弯了弯,摇摇头无声开口:“没有太久。”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只数到四,五都还没来得及。”
顾渊怔了片刻,读懂了他的唇语,终于哑然地将少年整个拥进怀里,珍惜地细细吻着,阖了眼微笑起来。
等到陆灯的状况稍好些,顾渊又替他注射了第二剂营养针,把衣物替他仔细裹好,抱着人站起身:“走,我们回家。”
陆灯靠在他臂间,眉梢安静地舒开笑意,仰头凑过去,在他唇上落了个吻。
随着他的动作,铃铛又清脆地响了起来。
*
两人一个刚在冰冷的地下河水里泡过,一个在嶙峋石间躺了许久,说不上谁比谁更凉些,这样紧紧抱着,却在肌肤相触的地方慢慢生出些许温度。
陆执光在朝他露出那个笑容之后,就陷入了力竭的昏睡,安静靠在他的颈间,连呼吸都细微得渺不可查。
铃声清淩,驱散了地底长夜的寒意加身。
顾渊一路握着他的腕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