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在里面想办法。”
情形紧急, 方逸也不再多说, 干脆地点点头, 转身纵跃出去。
陆灯已大致整理出了应急的方案,抬头正要开口,顾庭已将他轻放在艇长的座椅上,半跪在侧手臂横栏,替他稳住身形:“坐得稳吗?”
坐稳的力气还是有的。
陆灯眉眼轻展,点了点头,手腕动了动,藤蔓探入严重破坏的驾驶仪表,尝试着将已经半毁的主电脑重新勉强拼凑修复起来。
他的右手仍使不上力,痛感隔绝又已到了时间,只坚持了一阵,额间已再度密密布了一层冷汗。
没有人操纵,观光艇很快就会坠毁,必须要尽快恢复驾驶状态。陆灯将精神力与系统融合在一处,导入被启动的主电脑,强行将瘫痪的驾驶程序重新运转。
观光艇猛地一震,坠势忽然渐缓。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将视线浸得模糊,眼眶蜇得生疼。
陆灯长舒口气,暂时放松下来,仰头想要眨去冷汗,身体却忽然被圈进怀里,重新在驾驶位上坐下。
纯血先祖将他揽在臂间,指腹轻柔抹去他沁在眼尾的冷汗,单手掀开他微潮的衬衫衣摆。
敏感的碰触令陆灯身影一绷,本能抬头,耳根腾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