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单位和对方见面的。
顾平明有办法上去,说明就一定是有路的。
陆灯向四处搜寻一圈,选定了一处防护栏稀疏些的窗户,单手一撑窗棂,轻巧地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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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明坐在天台,指间的烟点了一半,在袅袅烟气里咳嗽了两声。
肺功不达标,医生说什么都不准抽烟,也只能在这里找机会闻闻烟味过瘾了。
傍晚的天气正好,不冷不热,雨后的空气也清新,怎么都不是该老老实实在病房里休息的天气。
顾平明在外头待惯了,好不容易熬到出了医院,转头就被扔进了康复中心。实在憋的厉害,简直半天都在病房里闷不下去。遇到没有复健任务,谁也不准他出去乱跑的时候,就会想办法翻上天台透透气,再在有人来查房之前及时跑回去。
一支烟快要点尽了,顾平明深吸一口,惬意地长呼出来。才咳了个不大不小的烟圈,目光忽然被楼沿吸引过去。
往常只有流云飞鸟的楼沿,忽然多了个小小的脑袋。
那是个很清秀的男孩子,眉眼都好看得像是画出来的。穿着和镇压他的势力一脉相承的白大褂,扒着探出来的一点点水泥台,清润黑眸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