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气跑了,后悔都来不及!”
……
特别严格的管床医生正在窗户外面挂着呢。
顾平明不敢耽搁太久,朝她做了个歉意的手势,撑身后仰,从窗外把人接进来,单臂抱着小心放在地上,替他把衣服理平整。
原来是自己的小大夫。
被“管床”两个字熨帖得心情愈佳,顾平明的目光再落到他的胸牌上,唇角的弧度就又向上提了提,在护士长错愕的目光里诚恳开口:“他训我了。”
陆白羽刚从外面进来,没听见里面的对话,眨眨眼睛茫然抬头。
顾平明及时撑身站起,把人藏到身后,绘声绘色:“可凶了,追着爬天台上去训的。吓得我交了两包烟,以后都不抽了。”
护士长:“……”
“您继续忙,我这就和陆大夫回病房,听他继续教育我。”
顾平明再接再厉,趁着护士长不及回神,顺势客套一句,扯着陆白羽快步离开。
……
他腿上虽然还带着伤,平时走路却只是稍跛,也没有用拐杖的习惯。今天走得急了,七拐八拐回到病房,胸口已带了起伏,额间也布了一层薄汗。
气息在胸口不稳,顾平明不愿被人念叨,反手把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