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澄如更觉亲近。一见他进门,便快步过去接了披风:“大人说了,等下朝回来,是要亲自考教王爷的学问的……”
“先生说了——什么时候?”
陆澄如神色微变,接了帕子抹把脸,连忙快步往书房过去。
小王爷把相爷护得周全,属官态度早已不似过往,笑吟吟跟在一旁帮他拿着东西:“大人早上说的,见王爷睡得熟,就没把王爷叫醒,只当王爷是答应了。”
陆灯脚步一顿,呛咳两声,还是重重叹了口气,认命地一头扎进了书房。
这些日子在相府养的精细,他一身的伤都已彻底痊愈。这阵子正对古代世界里的枪术射术感兴趣。跟着军中好手学了几日,现在已有模有样,每早都会出去练一练再回来,却不知今日竟又要考试了。
古文拗口,比他在现代的课业还要叫人头痛得多。即便有系统帮忙,也不一定就能顺利通过。
属官神清气爽地去替他泡茶,陆灯临时抱佛脚埋头苦读,才将一篇文章背诵下来,就听见了外头顾蔼回来的动静。
三月尚有余寒,却已转见春色,早朝的时间往前提了些,结束的也跟着早了。
陆灯忍不住搁了书本,起身快步迎出去。顾蔼正将披风交给下人,见他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