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亿港币,连李家诚都没这么大的手笔。文家人筹集不到那么多钱,所幸放弃供股,也是有可能的。
夏天笑了笑,对陈义信的话不予置评。
在他看来,文天和、李超谨都是在商场纵横几十载的老将,历经几许风雨,岂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人物。
他们暂时没动作,应该是另有原因的。
“博滔,你怎么看”夏天笑了笑,问梁博滔道。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文天和为人贪婪愚蠢,为一点家产就闹得兄弟不和,才给机会让咱们这些外人窃取了文家的祖产。若说他被吓住,倒是有可能的。不过李超谨却是个精明老辣之人,他应该不会坐视我们壮大的。”梁博滔分析道。
“现在之所以他们没有咬钩儿,我觉得应该是在打探我们的虚实,看看我们到底有多少筹码,才最终决定入不入局。”梁博滔分析道。
夏天点了点头,“你跟我想得一样。我也听说李超谨作风保守,行事谨慎,是只很难斗的老狐狸。现在这种情形,很符合他的做事风格。”
“天哥,那我们怎么办”陈义信担心的问道,“他们要是不咬钩的话,那我们这供股计划不就失败了么”
“不会失败的。”夏天摆摆手笑道,“他们不咬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