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能逃出地宫跟家人会合,萧艳骨短时间内不会找你麻烦的。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你……”
这番碎嘴让秦兰裳回过神来,她抬脚踢了陆鸣渊一下,道:“闭嘴,走吧!”
陆鸣渊:“呃,要我送你?”
秦兰裳对这时精时傻的书生无可奈何:“我去偷雷火弹捣乱,你趁机去找你师父。”
陆鸣渊反对道:“不行,大丈夫焉能让女儿家迎难在前?”
秦兰裳撇撇嘴,她也不愿意让陆鸣渊轻省,奈何自己套上黑衣也着实不像样,萧艳骨但凡没瞎,一眼就能把她认出来,那就不是找人,是找死了。
懒得跟他分说,秦兰裳一猫身就钻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句话:“快滚吧你!”
……
萧艳骨进门的时候,阮非誉正在写字。
烛火照影,白纸黑字,气度清寒的老者从容提笔蘸墨,萧艳骨仔细看去,写的却都是人名。
准确地说,是死人的名,从变法开始至今,不知为此死了多少人,其中有反对他的人,也有为他舍了身家性命的人。一桩桩事、一个个人,无论大事小情、身份高低,他竟然都是了如指掌,还记得清清楚楚。
萧艳骨的目光落在最上面的两个人名上——秦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