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叶浮生扬了扬下巴,“仔细看它的耳朵和口鼻,恐怕是误食了毒草。”
男子把野兔抱好,这才发现它的耳根内和口鼻都有少许黑血溢出,两只眼睛虽然还睁着,却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光,空洞得渗人。
他吓得大叫一声,赶紧把野兔扔了,老人愣了片刻,连连拿细竹竿打他,骂道:“遭瘟的!就说哪有恁便宜的事情,兔子在地上一动不动等你来捉!差点毒死一家人!”
细竹竿打在人身上生疼,男子龇牙咧嘴,却不敢躲,只能用手护着头脸。秦兰裳咧了咧嘴,小声地对叶浮生道:“这老人家打自己儿子,怎么跟打龟儿子似的?”
叶浮生但笑不语,扬起马鞭就准备继续赶路了。不料那老人家打完了儿子,在这当口出声道:“敢问一句,官人是要去哪?”
叶浮生道:“自然是要出山。”
老人顺着他扬鞭方向看过去,脸色一变,道:“官人,你绕路吧!那边去不得的!”
秦兰裳奇道:“为何去不得?”
“有山匪啊!”瘦小男子接话道,“我们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无论北上还是东行,都是要从这边过路的。虽说山里只有几户无处可去的穷人家,但是前些日子来了伙匪徒,在前头占山为王,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