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记性,当年你借着连天大雨和地势之况,在军士路经此地的时候算准了方向炸毁山坡,引发走蛟吞没了三千性命……此事,你认不认呢?”
阮非誉倒是敢作敢当,并不犹豫,浅笑道:“是我所为,不敢推脱。”
“阮相既然认了,那就好办。”何老板手中鸣凤戟一顿,那一刻他神色肃然,语气深沉,“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诸位英灵都予我做个见证,此事冤仇有主,不累旁人,各位与此无关,就请去吧。”
陆鸣渊率先开口,他向这片土地躬了躬身,然后对何老板行礼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有罪,当并罚;师有难,当同担,故不敢去也。”
叶浮生转头看向了阮非誉,笑眯眯地问道:“阮先生,现在不比之前,倘若你不改主意,我等也无能为力了。”
他指的是阮非誉打算放这些旧案余党一马的事情,若是阮非誉执意如此,哪怕天王老子也难以在不死不伤的前提下护他过了这一关。
阮非誉一整衣袖,慢吞吞地道:“既是老朽一人的恩怨,三位能护持到此已仁至义尽,请去吧。”
楚惜微没开口,这里的空气太过难闻,吸一口就像吞了一块烂肉,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要与这片土地不共戴天,连一个字都懒得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