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年纪尚轻,做事也要三思而后行。”阮非誉笑意不改,说话也依然温和,“否则不但容易受制于人,还会给别人带来麻烦,不是吗?”
秦兰裳啐了一口,恨声道:“老贼!”
何老板踉跄起身,道:“阮非誉!你害死秦家上百人命还不够,难道连个小姑娘也不放过?”
阮非誉奇道:“适才似乎是这位姑娘,先动的手吧。”
“我早就该动手!老天爷让你活到现在才是无……”
她的话没能说完,阮非誉的手向下一滑,拂过她身上穴道,她登时呆立不能动,一肚子叫骂都憋在嘴里,只能用眼睛喷火。
“姑娘家,还是安静一点好。”阮非誉转眼看向何老板,“见到旧主遗孤,是不是很高兴呢?”
何老板咬牙切齿:“你想做什么?”
“老朽当年能放你们一马,今日也无意为难,只要你们不找麻烦。”阮非誉淡淡道,“费心思把我们引到这里,你最后一个同伴又不见踪影,如果老朽没猜错的话……你们,是想玩玩老朽当年剩下的残局吧。”
何老板脸色一变,陆鸣渊起身走到阮非誉身边,看了看动弹不得的秦兰裳,伸手落在她肩膀一侧。
何老板眼中血丝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