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还追了上来。
秦鹤白说道:“阿慎,是我不对。”
阮慎心累得很,懒得跟他说话,走得更快了,这场难得的再会就这样被掐了个戛然而止,让他都来不及看清秦鹤白是不是老了些,有没有消瘦。
他忙于查案,结果还真查出了大事——那武官竟然不是玩忽职守,而根本就是个勾结番邦的奸细。
发现这件事的时候身边有不少人,阮慎第一个念头是把证据毁了,再把看到的人都一一扣下威胁,结果念头刚起就被一只手压住了肩膀。
阮清行不知何时来了,低头看着他,好像看透了他所有心思。
阮慎终于明白,从一开始阮清行就知道这件事,只是算准了他的心思,隐瞒了真相让他去出头,由此把他逼到了风口浪尖。
他自以为是的聪明,早就成了别人手里的刀。
后来的事情他其实已经记不大清,只晓得在外人眼中“卧病在床”的南儒接过他手里的案子派人顺藤摸瓜,最后牵扯出不少大大小小的麻烦,这些错处放在平时无关痛痒,到了现在就是大祸。
秦鹤白被当庭杖责二十,回府禁足一月。阮慎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没沉住气,趁夜翻墙进了将军府。
刚一落下就差点被一枪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