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于事,走吧。”
“可是……”
端清眉目淡淡:“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其在此耽搁时间,不如回无相寺盯住情况,随机应变。”
色空也微微一笑:“救人救到底,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玄素,你且去吧,好生顾住自己。”
玄素本欲再说,目光落在下面被箫音震趴下的人牲身上,却又咽了回去。
他抓着铜萧的手已经见汗,又看到下方已经有人缓过劲儿来,知道是不能再拖了。
只恨心有所念,却力有不逮。
玄素喉头一哽,却只是告了礼,咬紧牙关翻身落下,从满地狼藉里踏过,推开石门闪身而出。
直到石门重新关闭,色空才笑道:“比起端涯道长,你对他颇多严苛。”
“师兄在时,他尚且年少;至如今,已当年长。”端清淡淡道,“人不可百日如一朝,唯有长进方能长远。”
色空闻言,手掌在琴弦上虚虚一压:“你终是不认命。”
端清慢慢勾起嘴角。
自他入了忘情境,喜怒哀乐就不沾眉梢眼角,笑容更是再也不存,如今勾起这一线唇角难免显得有些僵硬。
然而,却像是千丈冰峰慢慢裂开了一条缝隙,从中流泻下寒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