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根本就不是他,静默得近乎死寂。
纪清晏莫名心疼他,却对他一问三不知,只好没话找话:“师弟,觉得水烫吗?”
慕清商先是摇头,然后嗫嚅道:“师兄,做师父的徒弟,是不是一辈子就只能做道士了?”
纪清晏愣了一下,道:“太上宫从道,但也是有俗家弟子的,你若不想做道士也无妨。”
“做道士,就要每天念经打坐,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纪清晏思考了一下:“那要看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有些可以,有些不行。”
慕清商抬头看他:“师兄跟我讲讲,好不好?”
纪清晏生平第一次被师弟撒娇,心花怒放,竹筒倒豆子般开口:“你若为道,就谨守道戒和门规,远离酒色财气,清正自持……你若为俗,那就只遵门规,这个就宽松许多,只要不做有违正义的事情就什么都可以,哪怕烧了师父的胡子都没关系,师兄帮你顶着。”
慕清商:“……”
“所以,师弟你想做什么呢?”纪清晏垂下眼,收了玩笑,认真地问他,“你说出来,师兄一定帮你。”
慕清商沉默了很久,久到木桶里的水都开始变凉。
纪清晏拿宽大的棉布把他包成了粽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