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都打算废我,和杀又有什么区别。”
衣女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把刘康引到屋顶,再利用光线,这是算好的吗”
她语气难得很困惑,还有无法置信。
她一直在暗中观察,担心着陈飞会不会死在刘康手中,谁知道只在一个瞬间,刘康就落得那样下场。
乍一看,好像是巧合,是陈飞走了大运的结果。
可是衣女人觉得蹊跷,太巧了如果早一刻或是晚一些,在屋顶上弯月刀就得不到发挥。
还有,如果陈飞和刘康站的位置对调,那么陈飞也做不到刚才那样。
这一切如果倘若都是陈飞算计好的衣女人不敢想下去。
陈飞笑道:“你想知道吗也不是不可以,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回答我一个。”
衣女人狭长的美目有寒光闪烁,直盯盯看着陈飞,被人提要求很不爽。
“你告诉你的名字,这不算过分吧”陈飞仿佛没有注意到,说出自己问题。
听到只是这个,衣女人明显一怔。
悦来客栈,一楼大厅。
客栈已经被包下,大厅中没有外人。
最中间那张桌子前坐着一个俊美男子,一束发顺着左边脸颊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