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战战兢兢坐下，听到陈飞第一个问题，身上紧绷的肌肉终于得到放松。
“还好。”
洪涛还以为是要问杀手，谁知道陈飞只是问他一些关于飞平城的事情。
比如说哪里有大型的商会；要想涉猎古文字该去什么地方；和傀儡相关的地方有哪些。
这些洪涛都很熟悉，对答如流，不敢藏着掖着。
陈飞对他这样的态度很疑惑，心里琢磨着洪涛这个名字，突然想起虎曾经说过，在他去牧府的时候，苏可儿结识一个外地人。
后来还派来过杀手，当时他叫虎把杀手的尸体搬到苏可儿的闺房。
至于这洪涛，倒是叫他忘了。
陈飞又看了眼脸色复杂的苏雄，对比他和洪涛做过的事情，后者的情节其实更加严重。
可是，他却没有面对苏雄时候的怒气。
有可能是当时的杀手没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又或者是洪涛现在的态度。
陈飞问道：“你在临海城是不是丢了一把匕首”
庆幸中的洪涛脸色苍白，身子抖颤不止，畏惧向陈飞看过去。
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他点了点头，屏住了呼吸。
“那把匕首我遗失在大海中，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