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意味呢。”
“你看这狡兔精明的躲在石堆后面,随时可以撤离,就算芦花鸡的体型庞大,但动作笨拙未必能伤它分毫。沈氏上下上千职员靠我养活,这样的机敏我也应当具备,商场如战场,我非要时时保持警醒不能输,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如今顾清平出山了,他这个人,城府极深,我更要小心步步为营,而至于令千金,我现在如这白兔般自身难保,更别谈她的安危,我和顾清平一山难容二虎,就算我有意退避三舍他也未必给我这个机会,涵娅留在我身边,远不如乔书记为她另谋贤婿。”
哦,原来看画是假,精妙之处还是在这里。就看谁能巧舌如簧,利用这看不懂的画作为自己说上话。我对于沈毅不由更是佩服,不骄不躁运筹帷幄,跟在这样的人身边多学些说话的艺术,改改我沉浮不定的爆脾气以后也是益处多多。
乔振国最终叹了口气没在说什么,慢慢的卷起了画轴,待收拾好画卷后才说道,“话虽然如此,但涵娅是个死心眼儿的孩子,这话还需你讲才能行得通。”
沈毅喝了口茶,随口应着,“这是自然,我也希望能亲自为涵娅解开心结,本就是我辜负了她的美意,也该我来善后,这点担当,不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