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值当,我毕竟不是周裔楠,我和那女人,并无二样。
司机见我状态不好,只好借口下去买包烟,顺便留些空间给我。
我坐在车里,胸腔无比的压抑,我好想大哭一场,但我却哭不出来,只觉得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我想起了太多太多的人,飞飞、靓姐、梁湉,他们都告诉过我同一个道理,对于男人,动什么都行,打死别动心。你不知道自己会死得多惨,他们心里真的会接纳你吗你别忘了你曾经属于过多少人
可我曾以为,顾清平不一样,但事实证明,天下乌鸦一般,他这份兴趣和真心,维持不到三个月,也就这样寡淡了。
我曾奢望一辈子,怪不得他说我要的太多。
他身边的女人,也许都在奢望一生,可不是谁都有那个幸运,做独一无二的周裔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