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行了一会儿,他抱着我出来,踢开了一扇门,将我抱了进去,有一个人跟了进来,好像也很熟悉,但是记不起来是谁。那人将灯光打开,递上来一块儿湿巾,男人接过后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用力擦拭着,好像在发泄什么不满,然后我听到有人说,”平哥,您不能待太久。”记系纵划。
我迷迷糊糊中听见了这句话,怪不得熟悉啊1
我嘿嘿地笑着坐起来,用手扯住男人的衣领,拉在我的的脸庞边上,问道,”你是顾清平吗”
我只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仿佛带着怒气,他将我用力一推,我身子软软的重新倒回床上,他一边脱掉我的鞋一边说,”何念,我和你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最讨厌女人喝酒,喝多了还撒酒疯,你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做什么陪酒吗若不是我的兄弟看到你,认识你,你出了危险,我也救不了你你若想再堕落,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再也不插手你的事情,但如果不想,就自重些。”
他这话莫名的让我觉得委屈起来,尽管我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是我还是有点意识的,我委屈的看着他,也不说话,足足盯了两分钟之后,我开始呜呜的哭出来,他为我擦拭身体的动作猛然一顿,接着便俯下身来,将我抱起,他托着我的下巴静静的看了我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