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会这样没有分寸,也不会莽撞,大概是有原因的,先为他包扎伤口,再细问不迟。”
周勋然再怎么样,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担心顾清平,非常愤怒的从牙里挤出一个嗯字,然后撇过头不再理会。周裔楠赶紧站起来,找到医药箱过来给顾清平包扎,谁知道顾清平似乎格外的不领情,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夺过医药箱,但嘴里还是十分客气,”这活儿脏,你别粘手了,傅琰,帮我包扎一下。”
傅琰听到命令后,说了一句是,然后立马走到顾清平面前蹲下,打开医药箱,找出剪刀将顾清平的衬衣剪开,然后尽量轻的将衣袖卷起,但是男人到底粗心,顾清平尽管忍着,血肉之躯怎能不觉得疼,还是看见他皱了一下眉毛。
我想反正我站在这里,就已经是很明显的事实了,总不至于全屋子的人都拿我当做透明人吧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还在端着架子,反而觉得自己矫情了。我知道顾清平应该是不想让周裔楠帮他,看着傅琰弄疼了他,我急忙的说,”傅助理,你下手太重了,要不然我来吧。顾总担心太太脏了手,我就没关系了。”
尽管大家哪怕都心知肚明了,我说起话来还是要照顾周裔楠的感受,总不至于明说顾清平想让我碰他吧
傅琰看了看顾清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