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手下脸色颇有几分凝重,”是,不知道怎么查出来的,本来我们以为下午条子突击是例行检查,原来是接到了内部叛徒举报,现在我们怀疑,收买了举报的人是您商场上的对手,您自己心里交个底,估计这几天条子会请您进去问问。”
顾清平没有说话,他胸口起伏了一下,似乎是在大喘气,解开西服的扣子,对那名手下说,”现在我去赌场,你到局子里拿我名片将那两名打手保释出来。说我过几天亲自到局子里找他们头儿解释这件事情。”
我跟过去拉住他的手,他蹙了蹙眉头,”那边太乱,我让傅琰送你回家。”
那名手下说,”平哥,傅助理开车离开了,我上来时正好和他碰见,现在估计已经走很远了。”
我眼巴巴看着顾清平,他大约不放心别人送我,怕半路遇到麻烦无法保护我。答应带着我一起过去。
他亲自开车,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我说,”最大的赌场是在澳门和漳州吗”
”每个城市都有,有些地方含蓄些说是棋牌室。有的地方直接挂名赌场,赌场更大些,赌注也都非常高额,一般运气不好的赌徒,直接就倾家荡产。拿房子或者老婆孩子给高利贷还赌债。有的直接卖到发廊或者卖淫窝点,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