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算作散伙费,现在是你回报他收留栽培你恩情的时候了。”
蒋华东没有说话,男人忽然从另一个口袋内掏出一把更加袖珍的手枪。他指向了我,我吓得身子一抖,死死抠住墙壁的缝隙,蒋华东的语气骤然冷沉下来,“不要动她,否则我和你同归于尽。”
男人忽然爆发出一阵笑意,“怕就怕你没有软肋,只要你有,你就一定会为杜老做这件事。我可以不动她,你说得对,我即使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但我也怕死,谁也不会把生命看到那么低廉。但我不动她,不代表杜老不继续派人来动,他从你离开时招兵买马,现在手下能独立为他办事的打手有几,瞬间掉落在地,我感觉到鼻尖渗出一丝猩甜的血液,我用手指摸了摸,刺痛灼烧感让我身子骤然一,男人朝着顾清平扑过去,他们两个势均力敌身手过人,立刻打在一起,从台阶上滚落。一直滑进灌木丛中。
这栋别墅区内每一栋洋房两侧都栽有灌木丛,而且是南省特有的一些带着刺的草木和花束,非常的坚硬和尖锐,我听到那些荆棘划破衣服的撕拉声,烟暗中不知道谁又开了一枪,接着又是一枪。两下闷哼声都在克制,可我辨别出其中一声来自顾清平,保姆听到声响打开了别墅内的灯光,她走出来看了一眼,正好听到我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