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赵昊问道。
“或许,他们可以将全真教迁往南方。”李莫愁道。
“他们不会。”赵昊断然道。
全真教但凡表露出一丝倾向性,南方各处洞天福地,几乎是任它选择。
然而,全真教始终是毫无表示。
“全真教在我大宋内部的影响力非常之大,就算是我父皇,都笃信道教,还曾经下旨征召丘处机入宫讲道。可惜,却被丘处机拒绝了,说是修道之人,不问世事。后来我父皇又专门派人请丘处机入朝为官,依然被拒绝。”说道这里,赵昊的语气依旧森然无比。
“呵呵,一个受到过金国皇帝赐封的道士,一个替金国镇压过汉人农民起义的道士,一个远赴草原三万五千里为铁木真讲道的道士,却拒不接受大宋的征召。莫愁,你说,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想”赵昊问道。
李莫愁轻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说来,全真教果然是自取灭亡了。”
赵昊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即便是李莫愁,也无法反驳。
站在赵昊的立场上,全真教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触犯了他的底线。
而全真教的意图,也昭然若揭。
“昔时因,今日果。他们想要左右逢源,两边下注,也要看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