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纱布,这对我原本就扭伤的脚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苦涩的笑了笑,这就是我不顾一切赤脚走回叶家,以及准备不顾一切跳车的后果。
五年前,我的腿失去了跳舞的能力,现在,我也不介意它失去走路的能力,我像是一个内心已经烂透的苹果,不介意自己再坏一点,再坏一点。
我已经在对自己自暴自弃,并且正在向着那个方向发展,因为,对现在的我来说,似乎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正准备不顾自己的脚伤下床,房门突然打开。
苏墨满含警告的声线霸道传来:“你若敢下床试试看。”
我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当真就与他较上了劲儿,我站起来,并且倨傲挑衅的看着他。
“你行”苏墨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恨不得吃了我才好。
我从来没有见过苏墨咬牙切齿的样子,这是第一次。
我竟然觉得他这样其实挺有意思,比那个总是浑身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无比肃冷的苏墨要亲和许多。
我有些忍俊不禁的想笑,可是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我却没有笑的心情。
他走过来抱起我,我惊呼了一声,怕摔倒,我条件反射的环住他的脖颈,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