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吃等死的日子。
后来我见过一次徐思言,从他那里得知程珊自杀的事情,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天我见过程珊后,她就割腕自杀了,怪不得苏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那么大火气。
听见徐思言说这些的时候,我很平淡,没有任何情绪,我能有什么情绪唯有苍凉的冷笑置之罢了。
她在苏墨心中是宝,我在苏墨心中是草,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因此我不管做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
我不怪谁,我也怨不得谁,但是我还是觉得委屈不服,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只是告诉她一个事实而已,一个我才是苏墨老婆的事实。
想到那天在办公室苏墨对我说不会离婚的话,我突然又坏心眼的觉得畅快,只要我与苏墨不离婚,程珊就永远都是小三她的孩子也永远只能是私生子
做完早操洗完澡,我从留上下来之后见苏墨还在,我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苏墨把剧本扔到我的面前,冷淡的说:“后天的开机仪式,别让我派人来请你。”
看着他优雅而冷漠离开的背影,我的心口刺痛了一下。
剧本我早就已经看过,是一部很好的剧本,导演也是很好的导演,甚至比那个姓翁的还要有名气。
说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