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能做,或者不敢做的
他可以不要脸,但是我做不到,“放手,我跟你回去。”
我咬牙妥协,他满意的收回手,并且帮我整理好衣服。
我磨着牙,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生出想要咬断他脖颈,喝干他的血,吃光他肉的念头,我甚至天方夜谭的想,如果我是一只妖该多好,若是那样,我第一个要吞噬的人就是苏墨。
“苏墨,你凭什么带楚楚走,就算她嫁给了你,就算你是他的老公,但是你根本就不配做她老公你放开她”童悦在后面叫着,试图扑上来拽我不让我被苏墨带走,但是她怎么也挣脱不了苏墨的那两个保镖,为有使着力气对苏墨痛斥的份儿。
任童悦在那里叫嚣,苏墨却是理也不理,面无表情的带着我从容离开。
车子上除了前座开车的司机外,就只有我和苏墨。
我背对着他,扭头看窗外的夜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来找我,既然我的生死都与他无关,那么我所有的事情都应该与他无关。
他坐在那边的车门侧,我们之间隔着的距离就像是楚河汉界,怎么也无法跨越。
我注意到这是一条我从未走过的路,我这才不得不扭头去看他,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