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童悦出现了,将我带回了家。
我没有问她事情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又是谁出面摆平的,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来,更没有问她来了又为什么不走了她家里的人不需要照顾了吗这些我都没有问,因为我需要她,所以我自私的不去揭开那些阻碍,就这样,她陪着我在国外一呆就是两年。
两年多了,那个恶魔般的人依旧在梦里追着我,他像是科幻片里的丧尸,身上染着血,胸口插着剪刀扑向我,让我还他的命来,压抑了许久的恐惧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压抑,我哭出声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再追我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逼我的
惊恐中,我不知怎么的,怎么也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恶鬼向我靠近,我有些无法呼吸,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我甚至自欺欺人的想,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见我的呼唤,他像是真的看不见我一般
我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从未有过的安心。
有一股陌生的燥热感在拉锯我的神智,我感觉到一个结实温暖,让我感到格外安定舒心的怀抱,这个怀抱透着莫名的熟悉。
那段因为那件事我最难过的时间,那段因为那件事我高烧不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