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斜对面眯着眼睛盯着我的方向深沉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向我走来。
“能谈谈吗”他说。
我冷淡的回他:“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好谈的。”
我们曾经或许因为牌友拉近过关系,但是,一旦涉及到某人,我们牌桌上建立起来的那点友谊显然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见我不友善,他也直接开门见山:“离开苏墨,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讥诮的轻笑:“你觉得苏墨值多少”
“你离开苏墨,我给你两百万。”他冷凝道。
我轻笑了一下,不屑,没语。
他皱眉,神色清冽:“五百万。”
我带着讽刺的意味,继续淡笑不语。
“你不要得寸进尺。”他气息迫人。
“范氏股份的百分之十。”我轻描淡写的说。
他眯了眯眼睛,犀利冷冽:“你的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做不到那么抱歉,恕我不能从命。”
“我可以给你钱,还可以帮你开公司,还可以捧红你,让你拿到明年的影后奖。”他继续开出条件诱惑我。
“钱钱从来就不是我的追求,公司我又不会管理,有什么用搞不好最后还得背债一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