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涩的难受,难受的像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一般,此时的我只想远离苏墨,离他越远越好,最好是不要见到他。
“停车”我突然冷冷扬声。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多问,将车子在路边停下。
我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你干什么”他声线清冷的问。
我没有理他,回应他的只是冷漠的关门声。
甩上门,我孤身往前走,边走边扭头看能不能打到出租车。
他打开车门不悦的对我吼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没看他,也没理他,见没出租车,我扭头继续往前走。
他甩上车门追上来拽住我,拽着我往后面走,试图拽我上车。
我冷冷挣脱开他的手,扭头继续往前走。
他发狠地捏着我的手腕,额头上的青筋凸凸的跳,声线清冽的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冷的让人发颤:“叶楚楚,人的忍耐都是有底线的”
我像是听见多么好笑的笑话,冷笑出声:“忍耐我们到底谁在忍耐谁苏墨,请你搞清楚状况,不是你在忍耐我,而是我在忍耐你”
喘了口气,我继续道:“从结婚起我就在忍耐你,忍耐你睡我的身体,忍耐你对我的无情,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