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落在他的字上,他将苏墨二字写的格外潦草,潦草中又有着自成一体的字形,潇洒而凌厉,就像他这个人。
我发现最后那个墨字似乎中断过,最后又接上去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犹豫过
冷笑了一下,我拿起笔,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想,从这一刻起,苏墨与我,真的再无瓜葛。
签好字,我让人将东西寄出去,而是将离婚协议塞进了抽屉,又坐了一会儿,这才从办公室出去。
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我刚走出金影,就被一股力道拉着塞进了车里。
“徐思言,你干什么”我叫道。
一向放荡不羁的徐思言此时也严肃着一张脸,阴沉沉的表情,格外的冷。
他看了我一眼,说:“我想,现在也只有你能去劝劝苏墨了,他疯了,成天的不吃不喝,就只知道熏酒,我不能让他这样继续疯下去。”
就知道他来找我是因为苏墨,想到我刚签字的离婚协议,我冷冷的说:“我跟他已经离婚,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的事与我无关。”
徐思言扭头,用一种看陌生人的视线看着我,隐着几分失望:“外界的人都说苏墨无情,苏墨冷酷,以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现在,我觉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