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我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一丝丝冷意在唇角蔓延。
一如那天司语对我那样,台词过后,我狠狠一耳光招呼了过去,她觉得不可思议,一向婉约的她竟然也没有控制住心底的火气,怒声质问导演:“导演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怎么难不成只准你改戏,就不准别人改戏”
司语与我僵持的对视了一会儿,这才微微斜眼看向那边气定神闲地坐着,像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的苏墨。
见苏墨不为所动,司语的眼底闪过一道受伤的神色。
这一段被她打断,因此面临着重来的命运,于是台词过后,我又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因为她,简姿让我婚礼当场出丑,扭伤了脚,因为她,简姿找了记者,我外婆意外死亡,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所以她也怪不得谁。
我也不否认我有迁怒于她的嫌疑在,但是对于觊觎我男人的女人,我都不会心慈手软。
我说过,我要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金影我拿回来了,那么,原本属于我的男人,我也要拿回来。
这次,司语并没有中断,而是忍着怒气顺着台词演了下去,因此我也没有再耍心眼儿重来借此机会再给她几耳光。
适可而止,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