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做好的宵夜我还是能自己处理的。”
她微笑着摇头:“没事,习惯了。”
我叹息了一声,枕着脸,故作生气:“你若是再这样,我可生气啦。”
她这才妥协:“行,我听你的。”
简单的吃完宵夜之后,我这才上楼,刚走到一半,想到成妈说初初缺钙的事情,我又扭头对收拾碗筷的郭姨说:“郭姨,明天早上做一点补钙的汤,我要带给初初。”
“行。”
我揉着有些疲惫的脖颈打开房间的灯,走进去关上门,然后就脱着衣服去了浴室。
当我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见那边阳台上站着个人,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手上擦头发的动作也顿时僵在了那里。
那人站在阳台上,他高大的背影投在窗帘上,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是我进屋之间还是进屋之后我不知道。
我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安奈住心跳走了过去,拉开阳台上的玻璃门,那人清俊逼人的背影清晰的映在我的眼底,让我的心跳了跳,眸光微闪。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问。
苏墨转身,一身的疏淡,他一袭裁剪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