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得到初初的漠视,这让我很难受,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揪着疼,那疼从心脏一直蔓延,遍布全身。
初初睡着的时候,成妈安慰我:“没事,他还只是孩子,有些事情他还不懂。”
我恹恹地点了点头,提不起精神来。
之前冯彦博说要我陪他出席一个慈善晚宴,我没有同意,他像是很了解我,这天下午四点直接到医院来接我,并且用初初来威胁我。
我知道他真的是说到做到,无奈下,我只好跟着他去了那个慈善晚宴。
他先是带着我去换了衣服化了妆,这才与我一道去那个慈善晚宴。
下车的时候,他邪魅的对我说:“苏墨去国外联系新的投资商,准备东山再起,你说,如果他看见我与你在一起的消息,他的合约还能不能谈成”
我的心一沉,神色微凉,“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好心你看我像好人吗”他轻笑。
我懒得接他的话,自己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因为我不想与他走在一起,也不想让他的奸计得逞,所以我没有等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我想离冯彦博远一些,可是这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找了间房间把自己臧起来,却还是被冯彦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