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对苏墨道:“你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要打点滴的吗,居然还带着他出去疯。”
苏墨竟然没吭声,就这么受了池少秋的怒色。
我知道,他也是因为我才这般纵容了池少秋。
身为医生,最头疼的就是遇见不听话的病人,不过此时他遇见的却是一个带着病人一起不听话的家属,明明心里憋着火,池少秋最终还是适可而止了,挥了挥手:“回去吧,哪里都不要再去了。”
回到病房没有多久,池少秋就拿着点滴进来给我挂盐水。
我看了眼上面的字,不太懂,见苏墨去了浴室,我依稀记得之前苏墨与他的对话,于是我问:“池教授,能告诉我我得了什么病吗”
他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手上的动作依旧行如流水,拆包装,插管,然后准备给我挂点滴。
给我抹着消毒水,他头也不抬:“你是在叫我教授还是叫兽。”
我先是愣了一下,反应慢了半拍,起初是没明白他的意思,过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我揶揄他的话。
我悠然轻笑:“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吗。”
说话间,针已经扎进我的血管,他调了一下点滴的速度,漫不经心:“不是什么大病,观察两天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