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是童悦打来的电话,说她在某酒吧,叫我过去。
我知道童悦现在正是难受的时候,我对她说我马上就到,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车子开向夜市一条街,这里聚集着各种各样的酒吧和会所。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刚到这里,我就被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吵的皱起了眉。
我找到不夜天,给童悦打电话说我到了。
她将具体方位告诉我,然后我在不夜天里的一个吧台前找到了她。
这是一个高档酒吧,里面装饰精华而奢侈,充满了富豪的味道,总之就两字,烧钱。
“楚楚。”一看见我,她整个人就扑了上来,沙哑的声线带着难过,显然已经是哭过。
她一身刺鼻的酒气,让我嫌恶的直皱眉,但是我依旧没有推开她。
“出什么事了”我关心的问。
她摇头,“我就是难过,我本来已经决定与他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再见是路人,可是当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却又那么难过。”
说着,她脆弱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我叹息,“放不下就去争取。”
她再次摇头:“我一直都在争取,也已经争取了很多年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