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承认,我气恼地捅了一下,死鸭子嘴硬:“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没有吃醋。”
听见他倒吸了一口气的声音,我想起他身上的伤,后悔起来,忙心疼的问:“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我的力道是不是很重”
说着,我就扔掉手中的扑克牌想扒开他的衣服看他的伤口,是不是又出血了。
他抓住我的手,眯着眼揶揄:“哪有姑娘家家大白天扒男人衣服的。”
明明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却硬是被他扭曲了意思,弄得我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我磨着牙,恶狠狠地说:“你说我女流氓”
他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眼底却蓄满了笑意,出卖了他揶揄我的心思。
“女流氓是吧,我若是不流氓一下怎么对得起你给我的称呼”说着,我就倾身上前,学着他对我的样子,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唇瓣。
他身上有伤,因此我并没有紧紧地贴着他,身体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尽量不压到他的伤口。
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眼底的笑意闪过一抹华艳的光彩,没有拒绝我,反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滑过我的背,最后从衣摆下探了进去,触在我莹润的肌肤上流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