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彻底消灭了一个十分有威胁的情敌,这个女人,是你的了。”
他对苏墨做了一个飞吻:“再见”
游艇靠岸之后,冯彦博就将我扔下,自己带着人走了。
我站在岸边,望着依旧停在海上那属于苏墨的游艇以及他的那一个白点,说不出的刺痛荒凉。
我一遍一遍的说对不起,但是,似乎,这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甚至连哭的资格都没有,只是看着那一点,希望他能不那么难过。
我在岸边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的身影才缓缓的出现在视线中,一点一点变得清晰。
我的手依旧被绑在身后,嘴上的绷带也没有被撕掉,我就这么奔跑着冲进海水中迎了上去。
跑着跑着,我狼狈地跌在海水里,呛了好几口水,难受的不行,但是我依旧使尽浑身的力气爬了起来,不顾湿透的衣服,不顾身上的寒冷奔向那个人。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短短的距离里跌倒了几次,每次我都咬着牙再爬起来。
直到站在那个人的面前
苏墨扛着奄奄一息的季流年,站在原地看了我一会儿,这才低哑的说:“回去吧。”
简单的三个字,麻木的让人感知不到他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