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不是季流年,而是冯彦博的人。”
听着他的话,我不可思议,这世界上真的有易容这回事想到他之前的模样,我沉静下来。
季流年中枪后就掉进了水中,他们知道冯彦博是个小心的人,一定会派人下去查看情况,于是在水下,定是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后来上来的那个,其实是在水下易过容的季流年
想到那声枪声,我觉得抢肯定不可能会有问题,冯彦博的目的就是要弄死苏墨,又怎么会给一把假枪
于是我问:“枪声是怎么回事”
我话音刚落,屋子里就想起一声枪响,我毫无防备,被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却听见他低沉的笑了起来。
我后知后觉,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一声枪响竟然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
被吓一跳的我有些恨不得掐死他,却因为他胸口还未玩好的枪伤而忍耐了下来,只磨着牙,讥诮道:“真是让人意外,堂堂华盛集团的总裁竟然也会这种坑蒙拐骗的江湖骗术。”
对我的评价,他有些不高兴的扬眉,与我辩驳起来:“这叫口技。”
我别过头没搭理他,已经明白,季流年的那些血只怕也根本就不是血。
我拉过被子盖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