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蹭饭吗”
苏墨横了他一眼,明显不悦,本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道:“不能白吃。”
为了吃,池少秋似乎做什么都愿意,他有些憨厚地笑道:“我洗碗总行了吧。”
池少秋去厨房拿了两双碗筷,但是乔芷韵却并没有留下来。
晚餐过后,池少秋果然乖乖的去洗碗了,我是病号,楚楚自然护着我,所以那些活被他承包。
我今晚总不能再住在这里打扰她和苏墨,所以晚饭之后,我就离开了。
见我要走,楚楚把车钥匙扔给我,让我开她的车回去,我没有拒绝。
我并没有回苏凡包给我的那间酒店包间,而是回了我一直租住的那间小套间公寓。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住,这里已经布满了灰尘,我拿出抹布将房间打扫了一遍,然后坐在阳台的地板上点了根烟。
我已经许久没有抽烟了,其实对烟,我并没有什么烟瘾,但是烦躁的时候我就喜欢点上一根来缓解心底的压抑和窒息。
我想起我第一次抽烟的事情来,那是司言死后的头七,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的酒,然后跑到我这里来闹。
他恨我我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见一向斯文儒雅的他发那么大的脾气,他砸碎了我家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