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是傻子,就算没有亲眼所见,那头的人应该也知道这边上演着怎样限制极的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放开我,无情的退开身,我顺着墙面瘫软下来,坐在地上,眼泪哇哇的掉,却没有哭出声来。
我抱着自己残败的身体,浑身颤抖,是被气的。
空气里散发着糜烂的气息,他衣冠楚楚,俊隽雅致的站在半步开外的地方,点了根烟,带着书生气的漫不经心抽了起来。
门外有人在敲门,问里面有没有人,奇怪的说门为什么锁了,显然,是有人要上厕所。
我回神,整理好狼狈的自己,抹了把脸上的泪痕,然后上前一步狠狠的甩手给了他一耳光。
他没有偏,也没有躲,哪怕是被扇耳光,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泊。
说恨已经苍白无用,我们之间说这个字简直就是多余,于是我干脆也不浪费那个表情去表达我的恨,我弯身捡起地上的手机和包,通话已经结束。
我松了口气,不管曾莫言听到了多少,至少还是给我留了部分尊严。
我转身打开门,门口的男人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吓了一跳,他以为他走错了厕所,抬眸看了眼头顶上标识,确定这真是男厕所,这才敢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