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很不痛快,因此面对任中白的怒吼,我更加蹬鼻子上脸了,我飞扬跋扈的笑了一下:“怎么让我戳到痛处了看来你下半身的性福啊,是没什么指望了。”
任中白用吃人一般的眼睛横我,凶狠的模样,像是恨不得剥了我的皮,我挑衅的对他扬眉。
这时,抢救室的门打开,我姐姐被推出来,她还在昏迷中,脸色苍白无血色,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我懒得再与任中白斗嘴,和护士一起将她送回病房。
我在床边没有守多久,她就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向我,沙哑虚弱的说:“我能看见你,这是还没死吗”
我听出她话语里的失望,有些难受地握住她受伤的手,酸涩起来:“姐,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若是走了,爸爸妈妈怎么办他们会伤心的。”
她淡淡的眸光落在我的身上,“爸爸妈妈有你就好了,我不在了,他们只会短暂的伤心难过,然后很快就会从悲伤中走出来的。”
姐姐说这些话的时候格外的冷静,冷静的近乎冷酷,我看着这样的她只觉得陌生。
“姐”我喉咙发涩的叫了她一声,却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开导她,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是那样飘渺,怎么也挺不起背脊来说话,我知道,我对她有了心理